发个大章,水分太多
前面千来字是拷贝原著的,自己太懒了。
各位好汉饶命,不打脸啊!
夜晚。消防车与救护车的声音回荡在大街上,逐渐远去。
学生宿舍原本一个人都没有,但是因为启动了火灾警报器与洒水器的关系,现在的学生宿舍挤满了消防队员与看热闹的群众.
原本放在房间的修女帽,已经被带出来了。发讯器的机能,已经事先被上条以右手的能力破坏。其实如果保留这玩意的发讯器机能,随便丢在某个角落,说不定可以误导敌人的追击。但是茵蒂克丝却顽固地表示一定要带走。
上条当麻在小巷内不知何去何从。抱着满身是血的茵蒂克丝,又不能让她的伤口碰到肮脏的地面。
当然,也不可能让茵蒂克丝搭上救护车。
学园都市基本上是讨厌“外人”的。所以都市周围才会用墙壁阻隔,甚王在天空打上三具人造卫星彻底监视。就连便利商店的补货货车,也需要专用的ID卡才能进入。
没有ID卡的茵蒂克丝一旦住院,消息马上就会传出去。
而敌人,是一整个组织。
如果敌人袭击医院,反而会造成更多的牺牲者。而且最重要的是,如果茵蒂克丝那时候刚好在接受治疗,甚至在接受手术,将毫无抵抗能力。
“....但是又不能放着你的伤势不管......”
“别担心......只要......止一下血就没事了......”
茵蒂克丝用非常虚弱的口吻说着。跟之前说明符文规则时的那种机械式声音完全不同。
所以,上条一瞬间就可以判断出她现在说的话不可靠。她的伤绝对不是包个绷带就可以痊愈的。经常打架的上条,对于“不能被别人知道的伤”大部分都是自己做急救处置。如今茵蒂克丝背上的伤势,就连经验丰富的上条也不禁手足无措。
到了这个地步,只有一条路可以走了。
虽然还无法完全相信,但也只能强迫自己相信。
“喂!喂!你听得见我的声音吗?”上条轻拍茵蒂克丝的脸颊,说道:“你的那十万三千本书里面,有没有治疗伤口的魔法?”
说起魔法,上条只能想到RPG里面的攻击魔法与回复魔法。
虽然茵蒂克丝本身没有“魔力”,所以无法使用魔法,但是拥有“异能之力”的上条只要知道魔法的知识,说不定可以代替她施法。
因为激烈疼痛与失血的关系,呼吸变得短而急促的茵蒂克丝,用苍白的嘴唇颤抖着说...
“....有......可是......”
一瞬间燃起希望的上条,又被“可是”两个字给震了一下。
“你......没办法的......”茵蒂克丝轻叹:“就算...我把施术方法告诉你......让你照着做......你的能力......也会......造成干扰......”
上条愕然地看着自己的右手。
“幻想杀手”。这只手能把史提尔的火焰完全消灭,所以当然也有可能让茵蒂克丝的回复魔法归于无形。
“可恶!又是......又是这只右手的错......!”
既然如此,那只好打电话叫人来帮忙了。要找蓝发耳环?还是找放电妹御悮美琴?上条脑中浮现了几个就算把他们卷入事件之中,大概也不会有问题的“强者”。
“......?”茵蒂克丝沉默了片刻,接着说道:“啊......我说的不是......那个意思......”
“?”
“我指的......不是你右手的能力......而是......只要是‘超能力者’......全都不行......”明明是夏夜,茵蒂克丝的身体却像在冬雪中一样颤抖着,她继续说道:“所谓的魔法......不是让......像你们这样‘有才能的人’使用的......而是为了让‘没有才能的人’......能够做到跟‘有才能的人’相同的事情......而设计出来的法术与仪式......那才是魔法的真正意涵......”
上条正想大吼“都什么节骨眼了还在说这些莫名其妙的事情”,却听到茵蒂克丝继续说道:“你没有......听懂吗......‘有才能的人’......跟‘没有才能的人’......身体构造是不一样的......‘有才能的人’......没办法使用......为了‘没有才能的人’而设计出来的......魔法......”
“什么......?”
上条哑然无言。的确,上条这些“超能力者”都已透过药物与电击,进行过脑部的强迫开发。若说构造跟一般人不一样,也是合理的。
但是,还是无法让人置信。不,是无法说服自己去相信。学园都市内共有两百三十万名学生。可是,这些学生都接受过超能力开发的“训练课程”。虽然外表跟一般人没两样,但是就算是拚到脑血管快爆掉也没办法折弯汤匙的人,那也只是“虚弱的超能力者”,毕竟跟正常人还是不同。
换句话说,在这个城市里所有的人,都没办法使用“魔法”。而“魔法”,却是她目前的唯一救星。
明明有救她的方法,但是却没有人能够执行。
“该死......”上条像野兽般咬牙切齿说道:“怎么会有......这种事......可恶......为什么会这样茵蒂克丝的颤抖越来越剧烈。
最让上条生气的是,茵蒂克丝会落到这个地步,全是因为自己的无能。
连一个正在痛苦挣扎的女孩都无法拯救,算什么“有才能的人”?
但是,上条又想不出什么新的提案。在“这城市的两百三十万学生都无法使用魔法”这个“大前提”下,还能有什么替代方案?
突然,一个拎着大号公文包金属箱人影从小巷外的街道对面走过。
另一只手里还拿着各种各样的食材。极端不协调的物品搭配啊。这个样子看来是去买了五点半廉价食材吧?所以才没有走远……
那金色的中性的发型让人不得不对这个美人打心底夸赞帅!看到她的瞬间,上条当麻对于自己刚刚想的这些事情,上条突然觉得好像忽略了什么。
“学生”都无法使用魔法?
“喂!只要是‘没有才能的人’,谁都可以使用魔法对吧?”
“......咦?.......嗯......”
“该不会现在又要告诉我,那个人还得具备使用魔法的才能吧?”
“不必......只要方法跟准备动作确实完成......那个魔法即使是......国中生也能做到......”茵蒂克丝稍微想了一下,继续说:“如果搞错步骤的话,头脑跟神经系统都会被破坏......但是我拥有十万三千本魔道书的知识......所以不用担心......”
上条笑了。
他不由自主地抬起头来,对着夜晚的月亮发出狂吼。
的确,学园都市内的两百三十万名学生,都经过超能力的开发。
但是反过来说,负责开发的人──也就是老师,则应该还是普通人才对。
于是,上条当麻把怀中的茵蒂克斯背到背上,连忙追了上去。
“薇薇老师,等一下,等等啊”
“你背上背的是什么人?”薇薇转过头,以微笑的表情看着上条当麻。【看来刚刚和史提尔打完,也没受什么伤,时间估计的刚刚好啊。不过要不是那鬼号一声,我还要直接去小萌老师那里串个门才行。】“难道……你原来是萝莉控啊?”
“薇…薇老…师,请你救救…这孩子。”上条当麻弯下腰,背上的银发修女的背部得以出现在薇薇眼中。只经过简单的包扎的大约五六十公分长的巨大伤口还在向外渗着血珠。
“混蛋!”即使在动漫里看过,但是当薇薇实际看到时仍然无比气愤。“你这个白痴,伤成这样不能搬动你不知道吗?急救电话打了没?”
“老师,要是可以送去医院的话我早就送去了。但是这孩子是……非法入侵者。”
“什么?该死,现在怎么办?要是我的家庭实验室建好了就好了,但是现在搬来还没有一个星期……家里根本没有任何医药用品。”
“老师没有经过超能力开发吧?只要是无能力者就有办法……”
“虽然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但是我是前能力者,不是完全的无能力者。如果你要找完全未开发的无能力者……找她……”
“前能力……啊?谁?”
“月咏小萌老师,她一定会帮忙的。把那孩子让我背着。”
“老师你……”上条当麻脑中浮现出那个身高135公分,明明是老师却很适合背红书包的班主任,同时惊讶于薇薇想要替上条当麻背茵蒂克斯的举动。
“不要小看我的身体力量。”薇薇把Ex-Gear收折成的金属箱夹到左手腋窝里,靠一只右手把茵蒂克斯【INDEX】从上条当麻背上转移到自己的背上。
接着用提着装有食材的袋子的左手手臂托住了茵蒂克斯因为失血过多而无力的身体的臀部来防止她从背上掉下去。空着的右手掏出绿色的生物手机挤压了几下“卢卡,导航,挑不会让太多人看见的小路去月咏小萌老师的公寓。马上。”
附带一提,在早上薇薇还没有找卢卡前的闲暇时光里,卢卡完成了fold波动通信系统兼容生物手机的改造工程,到午休时分被叫到警备员第73支部修理Ex-Gear时才把改造后生物手机交给薇薇。于是,薇薇从白井黑子处得到的手机被封存了。
“当麻,拿着,放心,摔不坏的。告诉我怎么走。”把生物手机交给上条当麻,又把金属箱交还给右手。
“啊?!是!!。”
“不行,你太慢了。”薇薇重新把右手拎着的金属箱【60㎏】夹到左手腋下,同时把购物袋交给上条当麻,右手一把拉过上条当麻,夹在右手腋下。
开始飞快的在街上奔驰。
“不要说话,会咬到舌头的。”
“咦??呜哇————好恐怖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老实点,不要乱动,给我指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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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这里吗......?”
在小巷里以恐怖的速度飞驰了七分钟左右,就看到小萌老师的住处了。
相当令人意外的,看起来很像只有十二岁的小萌老师,竟然住在一幢看起来像是经历过东京大空袭年代的超老旧二层楼公寓内。洗衣机大剌剌地端摆在走廊上,看来这里甚至不存在浴室的概念。
如果是平常的话,光是这一点就够上条笑个十分钟了,但是现在上条一点也笑不出来。
一个门牌一个门牌地看过去,接着走上充满铁锈的楼梯,遭到二楼最里面的房间门口。才终于看到了用平假名写着“月咏小萌”的门牌。
叮咚!叮咚!上条按了两次门钤之后,便举起脚来用力想把门踢开。
砰!上条的脚撞在门板上,发出了巨大的声响。
但是,门却纹风不动。反而是上条的“不幸模式”偏偏又在这时发动,脚趾发出了诡异的声音......
“唔喔!”
“来了来了来了!这里推销报纸的很多,所以门做得特别坚固,我马上帮你打开哟?”
“废话多。”放下上条当麻后空出来的右手一拳轰在把手上方约二十公分的地方。
“轰……咔嚓,吱扭——”合金门立即破开一个直径十公分的大洞。
而在房间内部,刚想要开门的月咏小萌被头顶的巨响吓了一跳。
头顶门板上刚刚伴随巨响出现的洞里伸进来的芊芊玉臂直接摸到门把手上,打开了门。
“呜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怎么回事啊?”
“太乱来了,薇薇老师。”上条当麻心惊胆战的望着薇薇。
“月咏小萌老师,现在起你的一切行动都按上条当麻同学说的做,这是为了救人!不要问为什么。事情结束后我会解释。不要通知风纪委员和警备员,我就是第73支部突击小队的队长。虽然很抱歉打坏了你的门,我一定会赔偿的。拜托了,请一定不要让这个孩子死掉。”
“啊!是是是是是是是是是——————”月咏小萌小鸡啄米一样点着头。
“上条当麻,发生火灾的莫非是你的公寓?这事情不是那么简单吧,你会找老师,看来是为了那种理由,赶快交代完了,出来和我解释一下吧。”
“啊?什么?”
“你……是幻想杀手吧?你不能呆在这里吧。没猜错的话,你是想用(魔法吧)。”薇薇用嘴唇比了个口型。
“为什么……”
“废话多!”薇薇瞪了他一眼。上条当麻立即颤抖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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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老师会……”离二层小楼约200米的地方,被赶出来的上条当麻问薇薇。
“我可不是什么前能力者呢。不过要说的话也没多大区别。我以前是个迷上了科学的魔法师呢。只是,我在试图对自己进行超能力开发的时候失败了。连魔法一起失去,侥幸逃过一命。还被同族的魔法师追杀。躲到学园都市,反过来追求机械工程,教书育人。这个答案怎么样?”
“……”
“事实与这个差不了多远,有些事情你还是不知道的好。你只要知道……我不希望任何学生死在我眼前就是了……’”
“是这样啊……我的右手,到底是什么?这种能力…幻想杀手…为什么…只要接触空气就会带来不幸……”
“我让你第一次进行飞行表演时就发现了。我开始以为是厄运诅咒…但我后来通过书库【Bank】了解到的信息可是吓了一跳呢。”
“茵蒂克斯也不知道呢。”
“茵蒂克斯?那个修女的名字?真是……奇怪。她到底是……什么人?魔法师可不随便会出现在学园都市吧。”
“据她自己说她是清教的禁书目录,正在被其他的魔术结社追杀,还说什么自己的脑中记录了十万三千册魔导书什么的……【省略X字】剩下的,我也不知道。不过老师已经脱离魔法师什么的了吧。就不要再参与进来了。也不要再问了吧。”
“这样啊。好吧。对了,你和美琴怎么回事儿?每次见面都……”
“你是说哔哩哔哩?她啊就是因为这样那样……【省略N字】”“那还真的很符合她的风格啊。有没有想过和好?”
“可以吗?”
“由我做中间人,一定没问题,就算是帮你把她把到手也没问题!”
“喂喂,谁会喜欢那种胡乱放电的小孩子啊,对方可是国中生吧!你可是老师耶,怎么能说这……”
“还真是毒舌呢,怪不得没女朋友……有人介绍都不要,活该……哈哈哈哈……”
“喂,你说些什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真是让人火大……”
“好了,不要吵了,魔法好像完成了……我去和小萌老师打个招呼,刚才把她一定吓坏了。”“⊙ˍ⊙!瀑布汗”
………………
随后在薇薇保证明天就找人修补房门,而且会给小萌老师赔偿三箱啤酒作为赔偿的保证下,小萌老师终于答应了让无家可归的当麻和茵蒂克斯借住几天。
同时,还答应了不再追问魔法侧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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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真是的,清教……我可不会这么轻易地把如此优秀的飞行员【PILOT】苗子交给你们的。”独自走在回家的路上,薇薇像是自言自语地说。
…………………
“有 一点意外呢。”
“还没有偏离预期呢……随她去吧。”
没有门窗的大楼里若有若无的声音和机械的声音又进行了一次不明不白的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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